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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TI NT组】把恶套在善的战车上【5】

·预警及前文见【1】 【2】 【3】 【4】 

·NT组你们坏事做尽

·标题有意义


INTP-至高真理篇


智慧禁果. 

1.

    我为什么是我?


    人类又因何而成为人类?


    世间的法则因何而成立?

    

    INTP从年幼起,脑子里就塞满了天马行空的想法。或许是天生的,也或许是从当初那本积满灰尘的哲学大书掉到她面前时一切就注定了。


    抽象的概念是如此的令她着迷,以至于牺牲了对情感的感知:稍微长大了一些INTP十分困惑于周围人那些丰富的感情——比如为什么会有人因为一本毫无逻辑的爱情小说而哭的昏天暗地。她漠然的站在形形色色的情绪之中,恍若有堵灰色的屏障隔开了她与众人。一起长大的好友因为情窦初开,围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她除了觉得吵之外还在想昨日报纸上报道的最新阵法的发明。


    INTP游离于人群之外,但不妨碍那群芸芸众生以或羡慕,或嫉妒的声音议论她是怪异而孤僻的天才。这里太偏僻,被选中之人的概念尚未得到传播,众人只当是天生比较聪明的小孩,长大后就会变得“正常”。


    不过他们没有等来这一天,ESTJ带着王城的密令拜访了这个偏远的小镇,带走了逃课打盹的INTP。她的父母和镇民们确实对她很好,只是她应该属于更广阔的天地。鲸鱼无法在鱼缸中生活,哪怕再悉心的照料。


    尽管最开始还非常拘束,但在ENTJ与ENTP的不懈努力之下,她终于愿意放弃以往的沉默。当然,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失去了保持沉默的原因——如果他们都能理解她,何必再避而不谈呢?无言只是应对愚昧的手段,思想还是需要交流才能变得有意义。


    从几乎能充当她翻译的ENTP,到热衷于听她说想法的ENTJ,再到最沉默但知识最丰富的也最年长的INTJ,每一位都能理解她,与她站在几乎同一个层面上一起思考。无人会再在她说完一长串迷思后回答:“好奇怪,你怎么会想这些?”或者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她在快速的引开话题,更有没有以长辈的口吻批评她:“不要想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和无知者说话太费力,但和他们不会。


    INTP尽情把自己浸没在她所热爱的事物里,她如此热切的探究世界的规律,而且在灵魂本源这道主菜之外,还有ENTP会和她一起找的乐子作为配菜。她灰色的屏障或许没有消失,只是有些紫色的光照耀了进来。INTP飘忽不定而自由的神思终于找到了同样随风飘摇的同伴,散漫,无拘无束。就算是总是要捉她按计划行事的ENTJ和INTJ本质上也尊重她的天性,她的意愿,他们只要求她遵守一些——好吧,INTP不得不客观承认——是符合逻辑且必须的要求。


    不,她绝不承认她应该早起早睡,健康作息,不拖欠作业,不逃课。


    她INTP就是今天从王宫屋顶跳下去,也不可能去认真上那该死的炼金术课。


    她和那个顽固老头理论不和,在INTP这位老教授的理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管它什么阅历的差距,错误的方向就是错误的。魔法当然与人类的灵魂密切相关,而不是起源于什么自然,那不然为什么路边的石头没有强大的魔法?那还是大自然几百万年的心血呢。


    人类是特别的,甚至是反自然的存在。可惜是,反自然这个特性使得人类的存在犹如一个悖论,注定要走向一条毁灭而虚无的尽头。INTP几乎带有些悲天悯人的想到,人性滋养出如此多的恶,不过都是为了追逐些镜花水月般的泡影。她从不谈论意义,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但真理是永恒的。


    她时常困惑于这份人性,困惑于人,也包括了对自身的困惑,就比如极为经典的“忒修斯之船”。解构,探索,求知,她得出的答案是无论这份自我是不是属于自我,这团意识都会一如既往的渴求更多的知识。


2.    

   “神明”要与凡人签订契约这件事,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认知。


    这件事发生时INTP刚刚因为做一些J见打的实践误了重要的作业被ENTJ追的满地乱跑,共犯的ENTP也刚刚想出“灵魂学家”这个词给她套上。本该负责处理ENTP的INTJ姗姗来迟,带来了这个后来改变他们命运的消息。


    INTP的直觉几乎是尖叫的告诉她,这不对!事情肯定不是如表面那样!作祟的求知欲第一时间让她一头栽进了图书馆,甚至为了更多的自由时间,居然极为罕见的早早提前完成了部分任务,给室友ENTJ吓的问自己之前那次是不是说了什么过激的话。


    没日没夜的阅读和着了魔似的搜寻,INTP几乎是强制被ENTJ拖去满足至少六小时的睡眠和一日两餐。高个子的领袖姑娘几乎在手脚并用的强制她睡觉,生拉硬拽的拖着她去宴厅进食,但深知INTP狂热的ENTJ还是默默的做完了双人份日常任务并且耐心的从不过度过问。

    

    她在众多纷繁复杂的字词和历史中抓住了一丝蛛丝马迹,剥离去那些道貌岸然,金碧辉煌的壳,真正的去直视与探索禁忌的存在。INTP掀开了美好的幕布的一角,不大,但足以让她意识到“神明”不过又是人类无自觉的造物,一团众多意识凝聚出的能量体,一场末日悲剧的叹咏调前奏。


    这种重大的阶段性突破让INTP既燃起了持续探究的动力,又得以暂时放松下来,没有一位求知者会放弃一个可能揭露世界最大“神秘”的机会。以INTP对灵魂学的敏锐,她已经隐隐约约猜想到这可能的未来灾祸。每当看到三位同僚的面孔时,她都张口想要说上什么,却发现破碎的线索还不足以她构成连贯能理解的语句。


    这大概也是为数不多INTP是如此渴望自己的声音的时候,她做不到以前那般沉默,她知道,他们总是可以理解她的,永远如此。

    

    INTP也曾寄希望于INTJ会率先说些什么,但对方的生活似乎毫无波澜,聒噪的ENTP的注意力也似乎都放在如何钻各种空子上,核心的领导者ENTJ也一如既往的忙于做些自己的事情。


    直到又一件逃炼金术课的下午,ENTP弯弯绕绕的说着些好像和平日一样的鬼话,可INTP还是捕捉到了其中的空缺——一个ENTP精心设计的空缺。后来便是两人敞开了聊,ENTP帮助她找到世俗意义可以表达她想法的词句,而INTP则负责尽情表达自己深邃的思考与触及的真相。


    现在他们达成了一个基本的共识,这个“神”不是全知全能的,亦不是最高的法则,祂是人类的信仰滋生出的意识,一个徘徊于世间的长生者。但祂依然对人类来说是可怖的,任何的认知都会成为祂力量的源泉,而现在祂渴求重新回到人的维度中。


    祂已经找到被选中者们了,祂已经找到人类了。


    两位一合计,就算冒着被祂注视的风险,还是应当告知其余ENTJ和INTJ,以他们两的智慧和悟性,推断出只是早晚的事情(甚至有的人可能是在装傻),不如越早准备越好。他们极为默契的分工明确,ENTP继续着他骚扰INTJ的大业,她则要试图和ENTJ说清楚这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的猜想。


   听完INTP颠三倒四的暗示后,ENTJ沉默了很久,久到她都尴尬的想要在半夜逃离自己的房间,她的手指烦躁的摩擦着书卷的边缘,毫无知觉手指可能遭受的割裂威胁。还是ENTJ先出手避免了她无意识让锋利的纸划破手指的事故,稍长上几岁,但相较下显得极为成熟的女性伸手推开那叠纸。


    “小心又像上次那样划破手,”ENTJ说到,昏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楚黑灰色的眼睛里的情绪。


    INTP没有动,也没有回答,沉默的盯着她,盯着她的挚友。


    “我理解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ENTJ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这对一位出口成章的天才演讲者可说得上是甚为罕见:“我也有’认知’到这部分异常,虽然经过你的解释这份认知才得以’发展’——我的意思是说,唉,怎么说呢”


    INTP难得看出了ENTJ的犹豫,她回握住对方的手——正如ENTJ以前无数次对她做的那样。


    “如你所说,这一场复苏的阴谋。那么这位的目的不仅仅是复活——祂要的是神明崇拜的再生,人类意志的覆灭。”


    “我不能容忍思想的被剥离,但是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无望的挑战。”ENTJ的语速慢了下来,她放弃了往日里那种鼓舞性的说话方式:“但我没有把握,而且你们有足够的能力置身事外,我没有资格就这样拉你们——陪葬。”


    INTP愣了一下,问话脱口而出:“陪葬?你和ENTP为什么都会这么想?”


    “啊?ENTP也知道了?”ENTJ眨了眨眼睛。


    “呃,是,呃,是不,我的意思是这怎么会是陪葬呢?”INTP异色的瞳孔中透出异常坚定的光芒:“探求世界的真知,正是我所求啊。”


3.    

     只能说是白驹过隙,INTP转眼间也到了有自己实验室,独立着过着深居简出的研究生活。这个时期的实验与研究已经脱离已知的阶段,INTP得心应手的在未知的领域里横冲直撞,素材与实验法也多样而过激了起来。


    紫色的魔力已经任她驾驭,INTP大可以面不改色的操纵着法术溶解一具人类残骸,只为了过滤出其中最有价值的部分。魔力物质在她的玻璃器皿间流淌,创造出种种不属于世间的聚合体。


    意识,人性或者说灵魂。她研究的东西有很多的名字,但是都是无人涉足的禁地。


     时间这一概念对INTP没有多大的意义,生活的唯一区别是按着她头睡觉的人从ENTJ变成了INTJ,以前天天会主动拉着她找乐子的ENTP也一年见不上两次。尽管INTP对陪伴这种感情的产物没有什么需求,但时不时还是会对着鹅颈瓶发呆的时候不经意的想起两个远在天边的人——倒不是什么过的好不好之类无意义的情感泛滥,而是自动的模拟起两个人的反应,比如钥匙要归位这种被ENTJ说了一百万遍的小事情,也有可能是INTJ说话时ENTP习惯性的搭腔。


    难得的访客INTJ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实验室里还是安静过了头。在INTP看来,宛如长兄一般的INTJ是种话少的唠叨,重要的事情他能一天提醒自己七八次。更别说INTJ还忙于各种事务,罕见的见面也只是简短而精炼的任务大纲。慰问?他们谁都没有做多余事情的习惯。


    今天INTJ的来访罕见的带了奇怪的东西,一堆异兽标本,一只罕见的关在笼子里的陆行麟兽,还又有一本很厚重的古旧书籍,不知道为什么,INTP看见它的第一眼就不想打开阅读。开了门的INTP有点懵逼的看着INTJ和漂浮在他周围的一大堆东西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INTJ看起来像是刚从什么会议上下来,且不说他顶着满眼的红血丝浑身散发一种低气压,单从他那本该被打理的伏伏贴贴头发现在却不安分的翘起几根的情况来看,估计又是在军部和那帮老头连轴转了一天。


    有时候INTP真的很想反驳,明明都是熬夜,为什么我就不行。


    她侧身让INTJ进来,INTP除了对INTJ骤然切换气场的习以为常之外还察觉到INTJ给那只笼子里的兽加了个静音法术。


    ……不会是他吧


    INTJ轻车熟路的在各种实验器械和魔法产物的空隙中找了几个空缺的地方,一边操纵着魔法放下这些奇怪的礼物,一边开口说道:“ENTP前天回来了一趟,他给你带的东西”


    “前天?”足不出户的研究生活确实使人忘记时间的界限,INTP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对,但他说他使劲敲你门你没有反应,我和他猜你大概是在进行什么关键环节,就没进来,” INTJ点了点头,顺便弯下腰捡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到地上的羊皮纸卷:“他又急着要走,就让我把东西带给你。”


    “哦,哦……”INTP应声沉默了一分钟,快速检索着相关信息:“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个时候是你们在敲门啊。”


    这时INTJ已经开始替INTP把放在书架上的羽毛笔插回书桌上的笔筒里,而INTP也凑近来打量其ENTP的“礼物们”。


    “当心,”INTJ出言阻止了INTP拿书的动作,非常标志性的叹了口气:“ENTP给我的象棋非常一言难尽,这本书多半也没什么好事”


    “?”


    “……每个棋被移动时都会发出很吵的尖叫。”


    “噗。”INTP瞬间脑海中就出现了INTJ第一次移动象棋时又哭笑不得又恼怒的样子。


    “而且静置不动时它们会开始聊天,放在盒子里也会,很吵。” INTJ满是无奈的补充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INTP终于憋不住的笑出来,真有你的,ENTP。


    可惜的是,笑的前仰后合的INTP一时没留神,打开了手上的大部头。当她在想合上书时,这书呲溜一下就从她手上飞了出去,那叫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啊。


    真有你的,满屋子追着乱飞的书跑的INTP愤愤不平的想到,真有你的,ENTP。


4.

    火一旦烧起来了,就会蔓延的非常迅速。


    INTP的银色带链的眼镜左边裂了一半,加上实验废料燃烧后的呛人黑烟,能见度巨幅下降,只能几乎是摸索的行走在昔日最熟悉的地方。她摸了摸左脸的脸颊,被魔法创伤的伤口血流不止,一时之间难以愈合,INTP稍微有点后悔当初没好好听那节法术伤治疗课。


    她谴责了一下现在这个场景自己还在分心的行为,然后看着滚落在脚边的骨架残留又分了神:这好像是意识灌注的第342号失败品,这具豚兽的骨架被附上了半个人类的灵魂,能动是能动了,但是不听指令,于是就被她丢到了不知道哪的储物柜里。


    啊,失败品。那些只蓝绿蓝绿的小队管自己的作品叫什么来着?丧尽人伦的反道德炼金术产物?ENFP大声拿这个词指责她的时候她瞬间就跳了起来,说她反人类可以,说她这是炼金术不行。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是被四打一的那方——INTJ和ENTP提醒过她了——更别说对面是个被激怒到极致的狂战士状态,连那个看起来温和的男性都下了死手,他又叫什么来着?ESFJ?


    算了,她也没有那么关心一帮无法理解自己的愚昧者的姓名,记住ENFP还是因为那姑娘给自己脸上划了个大口子。可恶,那简直是趁人之危,她就是抽空观察了一下他们四个那剧烈的情绪而已。真的,INTP从来没在实验室的访客脸上见到过如此一惊一乍的表情。


    好在INTJ确实有着堪称预知的规划能力,除了自己发愣导致ENFP的攻击差点要了命的意外之外,其他倒是按照提前设计好的计划进行,从装作不经意的封锁实验室试图把他们逼出门外,再到他们狗急跳墙的放火烧了自己的残废品,再到现在她去那间无外人知晓的避难屋。


    被烟雾熏的难受的INTP好不容易扶着墙找到自己的法阵点,没由来的看着被熏黑的墙壁又想到ISTP当初给自己做的这东西果然很坚固,火和各种爆炸都肆虐成这样,这里还完好无损。不过又说起来,这火倒也帮她解决了堆积已久实验废料的问题。


    好累,INTP踉踉跄跄的进了自己的备用小窝,这才觉得脸上的伤口开始痛。她一边翻箱倒柜的找备用的草药,一边念念有词的模拟到时如何面对INTJ(可能还有许久未见的ENTJ)的兴师问罪。


    等到再次见到外界,已经是一个月以后INTJ直接把她连人带行李的传送到ENTJ现在居住的王宫里了。一阵头晕目眩后,INTP平稳的降落在一个好像是花园的地方。 灵魂学家好奇的四处的张望着,没有人,很好,这样自己就不用尴尬的打招呼了。


    “INTP?”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吓得刚刚暗自庆幸的INTP一个激灵,她猛的回头,发现居然是ISTP。


    这位远近闻名的武器锻造者也和INTP一般不愿在世人面前露面,INTP挺诧异多年的老友与合作伙伴现在出现在ENTJ的庭院里。


    “?怎么是你?” INTP第一反应是INTJ搞错了传送的地址。


    ISTP依旧顶着他那显眼的黄色头巾和护目镜,本来不安分的黑发因为汗水而紧紧的贴在脸上。男人左手的机械护臂似乎又换了一个颜色,没看错的话功能也进行了更新。


    “ENTJ和我说在这里等你,” ISTP伸手比划了一下:“她让我带你去实验室,希望你还记得两个月前答应我的图纸。”


    INTP快速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自己好像也抽空把那东西做完了,唯一的问题是,她忘记转移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一起转移了。


    真完蛋,不会被自己给烧了吧。


    “…...”INTP陷入了沉默,脑中忽然闪出一些画面:“等…等一下!图纸会被烧掉也是因为你给那黑毛骑士铸了剑吧!”


    “….?我不记得我有造过任何一把有放火功能的剑。” 莫名其妙被谴责的ISTP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哎..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随便吧,等我有空给你补画上。走吧,带路吧。” 


    常理来说,两位出了名寡言少语研究方向似乎相去甚远的世外高人凑在一起应当气氛会相当安静才对。毕竟ISTP专精于各种法术机械制品和武器居多,而INTP的主要技能点都点在了灵魂学和法术理论上。现实与抽象,本就是天差地别,但一旦做到极致,也就是相同本源的一体双生罢了。


    两个人之间关系并不热络,但是总有说不完的话题,INTP提出的诸多异想天开奇思妙想竟都能在ISTP这里见到些被实现的可能性。就像现在,比起关心ISTP为什么出现在ENTJ的宫殿里,她更期待和他说上两句新的灵魂分离技术的原理。

    

    之后的生活也是外人看起来非常枯燥的缺德的实验与研究,就算遇上瓶颈也会有人及时的送来素材,比如现在她面前半死不活的ESFJ。


    因为自爆型法术被ENTJ强行动用“灾厄”的力量压制下来,现在这位好好先生停留在一个死了但没完全死透的状态,可探测到的灵魂(或者说意识)已经损毁了部分,只是因为灾厄的同化与自己意志的对抗以至于没有完全死或者变成空壳。


    INTP操纵羽毛笔沙沙的记录下被选中者面对灾厄强制入侵灵魂后的生理反应,一边考虑物理解剖和直接上手实验会对素材造成多大的影响。被选中者是极端罕见而珍贵的小白鼠,更别提ESFJ这种罕见的状态。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冒这个风险,选择了局部测试肉体再生能力和灵魂局部分离的方法。毕竟分离/融合别的意识这种事情,以往的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都变成没有意识到怪物或者整个的灰飞烟灭。


    真当她愁灾厄分离理论不能被实践时,ENTP贴心的送来了新的素材——ISFJ。这次倒是灵魂完整,甚至完整到这个黑发蓝眼的姑娘能清醒的发抖,能清醒的看到ESFJ被她如何对待后暴走一般试图挣脱ENTP的钳制的歇斯里底。


    “哎呦喂,好险好险,你们怎么都喜欢一言不合就搞这出。” ENTP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摁倒了ISFJ,再顺手补上一个手刀。


    “行了行了,别玩了赶紧爬吧” INTP起身推人,她知道这人就是为了看戏才提前弄醒ISFJ的。


    再次见到ENTP已经是INTP忘我的在实验室待了一周后顶着一头乱发冲进三人的会议室,兴奋的大喊大叫她成功了。吓得专心做事的三人皆是一愣,ENTP甚至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你成功甚么了?” 


    “我成功分离了半强制的灾厄影响”


5.

    真理面前,只有探索,而道德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枷锁。


    INTP怠惰的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活动一下坐麻的双腿。自从主要的研究完成后,最近是她难得的空闲期,大概是空闲到她可以熬夜看哲学流的小说而不耽误事情最后被INTJ或者ENTJ找上门来的闲度。


    她的实验室可能是人类最恐惧的地方,各式标本,诡异的魔物,还有种种看着就不详的禁术法阵,看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几欲逃离。在研究这一方面,INTP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各种禁术实验都不在话下,她还大量使用人作为材料。一旦任何人问她不会为残害同类感到愧疚吗,灵魂学家可能只会歪着头反问道:“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动物能成为替罪羊?


    INTP的目的从来不是制造痛苦,她只是想更多的靠近那一点真相,而为了接近人类的真理,任何牺牲都是必要的,更何况牺牲的是那些对世界没有多少认知的愚民。人类最大的“美德”是独一无二的智慧,思想浮于表层的人或许根本不能称之为人。某种程度上来说,为至高真理显出灵魂,肉体和生命应该是他们无上的荣耀,否则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触及如此伟业的一毫。


    因此,也只有他们四个能悠然自得的在实验室开类似茶话会一样的,一月一度的INTP实验成果欣赏大会。INTP照常吃着ENTJ带来的百香果慕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ENTJ聊天,看着ENTP拖着INTJ满屋子的欣赏各种成品。


    “INTP,这是干什么的?”ENTP指着一个黑色的漏斗状的小东西问INTP。


    灵魂学家慢条斯理的咽下自己口中的食物才回答ENTP:“之前不是和你说我分离意识到过程中发现了情感可以被收集——”


    “哦哦哦,所以这玩意可以收集情感对吧”ENTP迅速的接话,表达了自己的猜测。


    “不完全是,更有点像…嗯,召唤情感?或者说聚集别人对你的情感”


    “哇哦,有意思。”ENTP眼睛闪闪发亮的打量着那个小玩意。


    ENTJ给自己和INTP一人倒了一杯刚泡好的碟豆花茶,蓝紫色的液体与实验室达成了一个奇诡的契合感。暴君优雅的抿了一口自己的杯中之物,随意的说道:“那东西ISTP已经按照你的原型图做出来了,驱动之源也已经收集好了。”


    “不过你们两怎么认识的?我一说是你做的,他二话不说就接手了,之前请他改造一下我的武器都爱搭不理的。”想到ISTP那张臭脸,ENTJ瞬间语气就变得愤愤起来,对于权威被蔑视一事非常愤慨,似乎忘了眼前的姑娘平日里也对别人爱搭不理。


    INTP往自己的花茶里加上了一块方糖,回答道:“好像是什么当年研究会议吧…我和他都是被硬拉去的,ENTP和ESTP干的,结果他们两抛下我们自己跑去喝酒唱歌去了。”


    “这样啊,真有他风格。”ENTJ朝ENTP噪音源方向翻了个白眼,INTP非常默契的同她碰了碰杯。


    这是最后的日子了。


Continue.

-INTP真的很有意思,揣摩起来是很有意思的科学狂人()


-我来更新了对不起因为事情比较多咕咕咕了好久(土下座)感谢每一个耐心的读者!!!


-四个人的单独篇章就更新完毕啦,接下来应该是解明篇与终末篇ww


-彩蛋是关于INTP的眼镜。


调取魔法记录影音中...............

时间:■■■■

地点:帝■■■实验■

穿着纯白而宽松的衣服的黑发男人从手术台上缓缓转醒,他胸前的铭牌上写着E■■J,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而另外一旁的是一个双目紧闭的黑发年轻女性,面部表情十分的扭曲,让人无法确认她的生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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