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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BTI NT组】把恶套在善的战车上【3】

·预警及前文见【1】 【2】 

·每一次更新,NT组的道德值就会降到一个新低

·标题有意义


INTJ - 棋盘纵横篇


帝国之影.


1.

    光芒之下必有阴影,可谁又规定二者必须相对?

     

    INTJ的故乡是后来被称为灾厄起源的国度,不过彼时这里不过是另外一片安居乐业的城镇。他的母亲是当地的著名的法术学者,父亲则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这样的组合稍显着怪异,而确实两人也很快便同床异梦。


    形同虚设的婚姻因为INTJ的存在而被敷衍的维持着,而二位都还是给予了他足够的爱意与关心。诗人父亲感情丰沛,心思细腻,总是自以为的向他施以自己最大的爱意——尽管掺杂着不安全感与控制欲。这位父亲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宁愿亲近那个偶尔才回家的冷血女人,都不愿多和自己聊上两句。而INTJ则已经由于被迫应付过剩的情感与非理性的压迫,疲惫不堪。


    幸好,转机倒也出现了,随着一纸文书,身为被选中者的INTJ被传召到后来被称呼为魔王城的首都,与其他该国的被选中者一同被聚集起来。这个机会,倒也让INTJ得以脱离名为“家”的囚笼。


    初到皇城,他第一个见到的被选中者是当时的还未登基的皇太子ESTP,或者说提议聚集他们的人。

    

    年轻而意气风发的皇子一头极具代表性的张扬金发,手上拿着国内最时髦的精巧玩意,浑身上下尽显珠光宝气,身份几乎被赤裸裸的写到脸上。


    “...皇太子陛下” INTJ不太喜欢这位身上极为张扬的香薰味,微微的皱了眉,但很快礼数周全的行了礼,而当时他也远还没有预料到未来他会和这位皇太子有着什么样的一段共事。


    后来见到的是已经在王国供职的ESTJ,也是将来一段时间里他们的负责人。一丝不苟的女性带着他去见了剩下的被选中者——三位在未知的命运中将会与他同进退的被选中者。


    当然,这时的他也不知道这些。

  

    推开那扇门,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有着丁香色头发的少女,蜷成一团的睡在角落里半长的沙发椅上。显然开门的举动把她从睡梦中吵醒,因为小姑娘很明显的缩了缩身子,只是她仍旧闭着眼睛,试图装睡。INTJ没有戳穿这小小的把戏,过去的年幼的自己也多少次使用相似的手段对付自己的父亲或者逃避社交,他只是了然的勾了勾嘴角,自顾自的走到了另外一张沙发上,随手拿起旁边摆放的画册翻开起来。


    第二个进来的也是一个姑娘,年纪不大,风风火火,却气场惊人。她留着一头大波浪的黑色长发,末梢渐变着些许暗紫罗兰色,墨灰的双眼炯炯有神,昂首挺胸的迈着修长的双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这位显然外向了许多,看到INTJ的第一反应便是打招呼和做了自我介绍。


    INTJ和这位热情的姑娘——现在知道是叫ENTJ——握了握手,也礼节性的进行了一阵寒暄。而装睡的某位也没有办法,睡眼惺忪的爬起来一边摸索自己的眼镜一边进行一番勉为其难的社交。这时INTJ才注意到,INTP的镜片后的两只眼睛是颜色深浅不一样的紫。


    还没等到话题进入一个冷场的环节,最后一位被选中者姗姗来迟:准确的说,先闻其声,再见其人。听起来就很吵的少年头发是杜若色的,银色的眼睛里极为衬景的盛满不正经的笑意,一进门就整个人吊儿郎当的挂在沙发背后。


    “哟,你们好,我是ENTP。”


    INTJ莫名的察觉到,以前的日子是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2.

    后来的一起学习如何掌握力量,堪称同吃同住的四人形成了一种怪异的同学关系,毕竟INTJ比ENTJ和ENTP大上三四岁,与INTP更是相差了7岁有余。加之INTJ早年的经历也显的更加成熟,比起同窗关系,更像是他是长兄带着三个不省心的弟弟妹妹,嗯,可能要把ENTJ排除在外。


    或许是本质的相似,几人倒是迅速的熟络起来,一向怕麻烦的INTJ都不情愿的扮演起缺失的长辈角色,一来二去,倒也对其他三人知根知底。INTP和第一印象的差别不算很大,是个和自己一般从外到内都在世俗眼光中冰冷个彻底的存在,不过,这个最小的姑娘相熟后便能发现她几乎是与生俱来对知识与真理的狂热。另外两位都是外热内冷到极致的主,甚为省心的ENTJ还可以从行事作风中窥见些许冷酷的端倪,ENTP则完全是把他那理性无情的核彻彻底底的藏在了各式各样的笑话与恶作剧下,只有被他认可的人,才能真正窥见那颗被疯狂包裹的冰霜。


    不过INTJ不在意,也不关心这是不是一种虚伪,他们都是彼此交了心,获取了对方难得的“信任”的存在。


    时光流逝的速度不算快,但转眼间他们倒也相处了三个四季。在他们找到被选中之人的意义前,意义到先一步找上了门。


    皇太子于登基前夜和“神”或者说所谓的“灾厄”签订了契约。


    尽管这件事属于机密范畴,但作为关键棋子的被选中之人还是早早的知道这份令人不安的契约。


    INTJ最早察觉到了那位“神”的真实意义,在他无数次的沙盘推演中显得有些荒谬的猜想居然是唯一正确的真相。起初他实际上稍显着有点无动于衷——人类这种物种,是死是活,是有思想没思想,与他何干?


    但他又发现自己还是非常在意,远比他预料的要在意,他尤其擅长剖析自我,怎么会察觉不到那一点点细微的理想。尤其是ENTP随后也意识到什么时后白天黑夜的拉着他说些暗藏玄机的笑话和有时又故作正经的说些抽象问题。由于两个人住的是用一个房间,INTJ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堪其扰。


    就比如现在,他真的想把在自己床上的ENTP直接掀下去,但想了想对方的床因为两人共同的小实验而目前毁于一旦,索性还是忍了这人现在故作扭捏的姿势。


    如他所...算了INTJ也不想料什么,因为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一百零一次。ENTP总是能在他要入睡的时候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或者一个猜想——总之一定是一个INTJ绝不会错过的话题。

    

    “多刺激啊!完全崭新的对手!你不是喜欢下棋吗?你不试试吗?” 窗外天已经亮起来了,ENTP仍旧兴致勃勃的鼓动到。


    “…收起你的小伎俩,”INTJ在昏暗里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不要把你那套话术在我身上试验。”


    “真没劲,和ENTJ一样没劲”ENTP大失所望的撇了撇嘴:“INTP上了船也不稀得搭理我——但是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ENTP支起身子,大有种你不回答我就会变成八爪鱼的趋势。INTJ也不是没见过这人的离谱行为,往墙那边靠了靠,很重的叹了口气。


    “执棋之人从不轻举妄动”


    “喔呼———!我就知道!” ENTP似乎非常满意这个回答。


    继ENTP的骚扰之后,是ENTJ的招募令。不难理解为什么他们四人都能推导出这一真相,不过ENTJ显然是最热衷于此了。投其所好,ENTJ来的时候带着很详尽的计划说明,她自然是从大情报贩子ENTP那里得到的INTJ对真相知情这件事。


    她大张旗鼓的邀请他入局,也有可能是把她自己放上棋盘。说的很直白,也很笃定,INTJ没有理由拒绝一个可能破局的黄金机会。


    也是这时,他才真正明晰几位的默契来源——人类的理性和逻辑是一致,哪怕他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和手段,终究是殊途同归。



3.

    过不了几年,ENTJ如约发起革命,再不留痕迹的葬送在INTJ和ENTP手中,最后叛离了她的故乡。ENTP伴随ESTP左右,充当着弄臣和谋士的角色。INTP深居简出,不过她即使足不出实验室也有风为她带去其他三位的消息。至于INTJ,以他的能力加之镇压叛乱的功劳,几乎是众望所归的成为了灾厄魔王ESTP麾下大军的统龄。


    他们一同下着一盘自身为子,人命为筹码的局。


    圣骑士团团长ENFJ和大魔导师提出要讨伐灾厄魔王时,INTJ就知道收杆的浮漂已经到了合适的位置。纵使无法如神明般能预料全局,但诸多事宜还是能料想个周全。


    彼时ENFJ的勇者小队刚刚顺利深入灾厄国度的腹地,INTJ利用影子乌鸦引导着小队误打误撞般的偷袭了自己的引路人ESTJ,虽然没有如最好结果一般直接除掉一丝不苟的年长女性,倒也让她战斗力尽失,不足以成为威胁——这位和ESTP最为亲近,是这一阶段最重要的潜在隐患。


    接下来的事情也一步步的按照着他的构想发展,他假意踏进那片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名正言顺的藏起了自己有着真正领导权的魔物军队,遁身于黑暗之中,沉默的注视着一切的发展,注视着火舌肆无忌惮的吃掉白色的实验室,注视着大魔导师不惜离开中心城亲自出手,注视着他们和ESTP的血战。

    

    等待几位以为尘埃落定,心满意足的搀扶着归乡,INTJ才离开了藏身之所。


    他第一个去往的是被烧毁的实验室废墟,过去他经常只身拜访这里,一半时间是帮INTP完善一些成果和假设,另外一半时间多是督促这个小姑娘完成一些必要的事情。就比如赶紧把避难的密室准备好。

    

    现在,INTJ支起紫色的魔法保护罩,自如的穿梭在遍地都是不明生物的残骸和液体的断垣残壁之中。对于他来说,在脑海中如样复原这所实验室原本的样子并找到目的地不是一件难事。


    清理完地面上黑糊糊的粘液和掉落的建筑物碎块,一堵除了烧焦的痕迹还算得上是完好无损的墙呈现在眼前。他抬手覆上墙面中心已经不太清晰的T型图样,随着他魔力的缓缓注入,整个墙体开始以图样为中心向外散射着光芒,紫光绘出一个一个完整的形状,而隐藏的门也随之打开。


    INTP就像他第一次见面那样,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睡觉,银色的带链眼镜也被随意的丢在小柜上,而金属质的矮桌上放着书,笔,和食物的包装袋,整个房间依旧是他和ENTJ看了都会震怒的杂乱程度。


    INTJ深吸一口气,看着慢悠悠的爬起来的INTP问到:“你自那之后都没有出过门是吗。”


    “唔…囤的东西够用,”INTP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随意的抓了抓头发:“而且虽然炸掉都是些该被淘汰的东西,但实验没了有些器材就会被拖慢进度。”


    “…你的脸怎么了。”INTJ暂时没有追究她生活的混乱,别的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


    “嗯?嗯?哦你说这个?” 没睡醒加上见到INTJ第一反应是辩解自己的INTP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左脸:“之前撤离的时候被ENFP追,然后绊倒了,那有一地的玻璃器皿残渣…”


   “……”


      INTJ一时之间不知道先该表达生气还是该表达关心 ,只能庆幸选的是ENFJ这帮不会下死手的家伙,只能沉默看着小姑娘脸上那道勉强能被发丝草草遮住的疤痕。


    “虽然我已经说了很多次….”气氛凝滞良久,INTJ还是决意开口强调一下核心的重要事实:“你知道你不能在那之前出了差池。”


    INTP小鸡啄米一般的快速点着头,生怕自己表现出散漫招来第二次的计划复习。好在INTJ难得的没有再抓着她坚持强调接下来的计划,反而开始帮她整理收拾的东西。


    “我要去哪?”INTP最后把桌上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摆件丢进魔法容器内,现在她的实验资料和所有家当都几乎塞在里面了。


    INTJ替她封上容器和皮箱,递给她一卷传送卷轴:“中心城,ENTJ已经给你准备好新地方了,不过她可能不在皇宫里,你照着地图去便是。”


    “无所谓,有地方做实验就行。”INTP推了推眼镜,展开卷轴,在INTJ的目送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比了个再见的口型。


    确保最关键的核的安全无恙后,INTJ起身踏上前往极北的旅程。哪怕是对于他这样精通法术的被选中者来说,到达也需要个六七天。世界的北境万里冰封,毫无人烟,只有凛冽的寒风和茫茫的雪原,而四周都是覆盖着寒冰的陡崖峭壁,时不时还会掉落下些许如刀锋利的冰碴。唯一的访客却似不受任何影响,孤身行走在一片雪白之中,留下的脚印也很快的覆盖。

    

    INTJ身边漂浮着一个小小的黑曜石挂坠,这是INTP没事时捣鼓出来的法术探测器,稍经ENTP的改造,成了他们四个人手一个的定位器。越靠近其他三人中的一个,上面散发的紫光就会越加强烈,现在INTJ正在极富耐心的使用这个小发明试图找出ENTP的位置。


    不奇怪INFJ为什么选择这里作为ENTP的流放地——完全没有人,也就让ENTP失去了最佳的作战战场。


    找到ENTP大概又花去了INTJ一天一夜的时间,这无疑对INTJ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浪费,毕竟他如果在中心城里花费相同的时间的结果大概是打下一座城。好在还是在一个冰谷之下找到了那个绿色的魔力球,而要找的人正百无聊赖的盘腿坐在那里。


    约莫是起了玩心,INTJ隐蔽了气息,不近不远的看看ENTP到底给自己找了什么乐子,然后他发现这人拿着魔力捏了他们四个——捏的非常丑——编着些奇怪的地狱笑话。


    INTJ在自己因为地狱笑话笑出来前选择了现身,看着随着自己的出现,ENTP的表情从目瞪口呆再变到眉开眼笑的慢动作。


    “哎呦我的大将军,大统领,你怎么才来?这里可冷了,再晚点我就无聊死了——”ENTP开口第一句话就想让INTJ转身就走。


    “闭上嘴,要么我现在回去。”


     INTJ向着ENTP伸出了手。


    ENTP用力回握住友人的手,借助着掌心厚实的温度站起了身,周身的绿色法阵伴随着他的动作大片的碎裂。


    “别啊,别啊,少了我,你们怎么行?”


4.

    INTJ在暴君的新生帝国里仍旧是藏在影子里的二把手——这点在ENTJ加冕时交予他权杖遍已变相的昭告了内阁。而他实际的事物到与原来相差不大,非要说差别大概是ENTJ给他减轻了很多负担。 毕竟有的女人一边扮演着穷奢极华的暴虐君主,一边亲力亲为的处理着每一件政事,更别提还有ISTJ这位沉默但完美的共事者。

    

    对于ENTJ刚开始留下ISTJ这一事,INTJ是反对的。莫名加入一个的被选中者,只会徒增风险,但ENTJ的反复说服和保证之下,他才默许了此事。好在后面的共事生涯中,他倒也暂时接受这个半路杀出而且似乎不太关心真相的棋子,毕竟没有INTJ能拒绝堪称完美的军事补给线。


    INTJ倒也得了个完美的合作伙伴,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得以顺利的按照他的完美计划粉碎在帝国的铁蹄之下。纵使他不亲临战场,也依然决胜千里之外,一时之间,周围的疆土都被纷纷纳入帝国名下。不过突袭的战术并不可能一劳永逸,在其他国度纷纷反应过来这个浴血的新帝国并没有内耗于内战时,都摆出了各自的防御法术和军事队伍,甚至大有要放下恩怨,相互结盟共抗帝国的算盘。


    帝国内也大有人眼红于INTJ这个名义上的“灾厄国度”的旧臣能迅速获得帝王的宠爱,大多暗自期待着INTJ为此吃上个大苦头——谁让他非要现在去招惹其他国家。


    可惜的是,INTJ仍然势如破竹,战场即是他的沙盘,而一位不被规则限制的天才堪称是无敌一般的存在——什么道德伦理,君子契约,他统统不在乎。那些虚情假意的联盟借着ENTP的几句风言风语便不攻自破,到成了INTJ手中相互掣肘诸国的砝码。那些历史上极端易守难攻的城池,这位冷酷的将领却能出“奇”制胜。


   一切都是可以交易,利用的筹码,尤其是人命。什么水淹城池,焦土政策,都几乎是INTJ的司空见惯的手段,既发挥了最高的效率,又起到了足够的威慑效果,一时间许多国家纷纷惧于这位影子帝王,向帝国俯首称臣。


    他唯一一次过问——或许也算是试探——军需官ISTJ的意见,是在最后一个大地上固守的堡垒。那是个依靠着堪称无解的法术防御屏障,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被攻破的人类城池。INTJ只身坐在军事沙盘前,左手支着脑袋,一头淡紫色的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过长的部分被讲究的束在脑后,而军帐内的光线并不充足,倒也照着那张脸晦明不清。


    白发蓝眼的内政大臣风尘仆仆,一路从王城远行至此,面对令人闻风丧胆的INTJ倒也没有丝毫的怯懦,只是不卑不亢的站在他的面前,极富有耐心的等着INTJ阐述他的计划。


    “….那么,阁下,您有什么看法?”


    “INTJ先生,这不是我该过问的范畴。”青年眉头皱成一团,语气里到没失了礼数:“如果君主没有意见,我会执行。”


    INTJ眸光暗沉,这是他在思考的表现:“无妨,我今日就是想听一听你的意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没有不回答的道理。ISTJ语气显然比之前还要重一些:“如果您非要问的话——我坦诚说我并不喜欢,但我会按照君主的意愿执行。”


    这份答卷稍有点让INTJ意外,尽管他刚刚观察到了陈述计划时ISTJ明显一闪而过的不悦,但没有想到这位会如此直白而坦诚自己的真实。INTJ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是不是自己长年累月的谋算已经让他变得过度多疑?


    反而是ISTJ的告退才把他从思绪中拉回,不过大事当前,INTJ也无暇去考量这琐事。


    他把目光收回到自己手边的报告上,是的,也是一份灵魂学家兼法术研究者INTP的杰作:


    《人类灵魂在法术防御方面研究及运用》


5.

    扭曲的灵魂是最佳的武器,而痛苦最能制造这般灵魂。


    自从INTJ一手造就“最后之堡”的血腥人祸后,帝国再也没有了敌手,甚至连那些暗自的反抗者都统统失了勇气。而帝国之臣大多对他又是嫌恶,又是恐惧,倒也省去了他费心费力卷入他们的勾心斗角之中的时间。


      他的暴行也不是没遭到报复,应召入宫给ENTJ画像的旅行画师ISFP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对他动了手。黄发的艺术家几乎是情绪失控,手里的颜料盘和画笔一股脑的往他身上丢,后来才知道是她的故乡被他毫不留情的烧成了灰烬。


    当时INTJ没有躲开,也没有出手拧断几乎是毫不设防的ISFP的脖子——像他以前对那些暗杀者做的那样。后来根据旁边宫女的回忆,那位大人,只是勾起一个奇怪的笑容,带着鲜红的颜料转身离开了。事后ISFP也没有被处以极刑,只是变相软禁在了中心王城。


    帝国的大权仍旧被他握在手里,而大家都惊讶于ENTJ对此视而不见。坊间曾也流言四起,说是INTJ才是那个真正掌控帝国的人,不过他们一夜之间倒也闭了嘴,要么被高高吊起,要么失踪被送去“不存在的实验室”。


    这件事之后,旁人基本算是不敢和INTJ多说半个字,好像他是什么目光也能杀人的怪物,现在还敢和他说上两句的,除了永远公事公办的ISTJ之外,也就另外三个十恶不赦的同僚了。


    现在是午夜,而四位灾难般的恶人:“帝国暴君”,“阴影中的屠戮者”,“厄里斯化身”和已经在民间传说里变成长着九个头的半兽人的“疯狂炼金术士”正在宫殿的小型休息室室里齐聚一堂。


    “帝国暴君”不符往日威严形象的把珠宝丢在一旁,连头发都只是草草梳了一下,手边还堆叠着大量的文件,一只手搂着在玩机关锁的“疯狂炼金术士”看着眼前两人各执一词。 传言里要喝人血为生的“阴影中的屠戮者”此时正在和一天不说话就会死(这个不是谣言)的“厄里斯化身”为“湖中魔女”INFP什么时候会出手产生了争执。


    “虽然我ENFJ他们的赌是输给你了——可是这和现在这件事不构成因果关系!我当时说的是他们会四个人一起进城!重点在数字!” ENTP不自觉的高分贝嚷嚷道。


    “正是数字,我认为这是你对他们每个个体了解不足导致的。这会直接影响你对他们对INFP影响的判断。”INTJ挑着眉。


    E·业余仲裁官·N·看不下去·T·于是亲自下场·J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话题不要走到细节逻辑的死胡同里:“那你们说,在你们各自的预想情况里,INFP的行为分别有什么解决方法。”


    此时空气稍微安静了一下,只有INTP手中机关锁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响。


    不出所料,ENTP率先发了言:“我觉得ESFP可能为了解决ISFP的事情而加入他们,这样会导致INFP的出手时间提前,所以我们要提前我们原定的计划。”


    最为年长的男人忍住了质疑对方某一点细微逻辑的冲动,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认为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我们强行带走ISFJ就是为ESFP或者ISFP的加入做备手。”


    “等一下,ENTP你如何推断ESFP会起到如此高的推进作用?而INTJ你为什么能确保ISFJ于两人在这件事上的共性?” INTP放下了手中的机关锁,敏锐的提出了察觉到的逻辑漏洞。


    ENTJ眯了眯眼睛,出声提醒INTJ:“我知道你一向自信自己的布局,但就像你说的——”


    INTJ出声接过了话:“执棋者,自身亦为棋。”


    “你们放心,我还不至于到达最终目的前就忘乎所以,我自会负责到底.”


Continue.


-写死我了INTJ你好难写呜呜


-彩蛋是INTJ到底在最后一战里制造了什么,非常无人性预警⚠️



检测到观测者...............

魔力反应核查中...............

机密文件加载中...............

时间:■■■

地点:帝■■庭■■■

(一个淡紫发男人和一个黑发女人模糊的影象)

“你是暴君当久了,真的以为能够命令我了?” 男人罕见的展现出自己的愤怒。


女人似乎噎了一下,但也厉声回应道:“这件事情没得谈,有我和他难道还不够吗?”


男人似乎还说了什么,很快两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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